江孟真用疑惑的语气重复了一遍:“消毒?”
郝澄想起来这个世界是没有这种说法的,当下解释道:“就是那什么月会落使臣团的那嘴特别毒,亲在我脸上那就是放毒,用水洗不干净,所以需要我家夫郎亲亲我,把她亲过的地方弄干净,这个行为就叫消毒。”
江孟真扑哧笑出声来:“什么月会落,人家是月不落帝国。”
郝澄目前对这个帝国一点好感都没有,她嘟嚷了两句,又把脸主动地凑到江孟真的嘴边:“月亮当然会落了,狼人才希望月不落呢,总之都是那个意思,夫郎你先帮我消毒。”
江孟真拿她没法子,又看了下周围,最后快速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他那吻又轻又快,像是蜻蜓点水,又似羽毛轻拂,郝澄完全感觉不到他有亲过来嘛。
她撇了撇嘴,夸张地道:“那女人亲得我脸上都是口水,夫郎这样根本没有办法把她亲的地方消毒嘛。”
江孟真脸有些红扑扑的,狭长的眼眸睨了郝澄一眼,却因为无怒只有嗔,怎么看都是更具风情,那蝶翼一般的长睫毛颤啊颤的,眼波流转灵动,简直就是在勾引人。
在郝澄的坚持下,他还是无可奈何地重重地在郝澄脸上啵了一口,郝澄又指着脸上别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