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鉴定的人的意思是,郝澄这些文稿上字迹的时间,字迹的时间分别是半年前到两个月前不等,李学士原本就相信了郝澄的话,只是心中还有存疑,但再三确认了郝澄文稿上的字迹后,她对郝澄的话更是相信不已。
她这个时候改了口风:“此等剽窃之事,你怎么不早些和我说,现在才让她受那么点苦头,这未免也太便宜那什么于锦了。”
这个世界的人对文化的看重,远远要比郝澄曾经生活的世界要多的多,特别是对李学士这种脾气古怪,又颇有才华的文人来说,剽窃这种大罪,简直是其心可诛了。
郝澄又道:“我倒也没想着做什么,只想着让她吃些苦头,等她明白自己犯了错,自个把罪认了,这事情也差不多能够了了。说起来这事情也是荒谬,也亏得老师信我。”
李学士倒显得有几分心虚了,她个人是很喜欢于锦的新书的,在郝澄将书借走之后,她还特地地去买了本新的,来来回回地看了几遍,所以才在看到郝澄写的大纲的时候,第一眼就能够看懂这大纲和于锦新书到底相似度几何。
问题是郝澄出示的那些鉴定文字,她一眼就能看出来,那就是她认识的那人写的,那人的脾气和本事,她再是了解不过,与其说信郝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