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管时而扩张时而收缩。
酒精的挥发带走了江孟真体表的温度,让他的额头稍稍降了一些温度。放过了额头,江孟真的身体还已经发着烫,因为发热的缘故,他漂亮的嘴唇也变得干裂,还好没有到脱皮的地步。
郝澄托起江孟真的脑袋,喝了一大口水,嘴对嘴地将水喂了进去,舌尖还在江孟真干裂的嘴唇上舔舐了一圈,看着它重新润泽起来,郝澄又如法炮制,喂了好几口水进去。
等到江孟真喉咙不那么干了,她又解开江孟真的衣衫,把他的领口往下拉了拉,这种酒精降热的法子不能一下子把所有的皮肤全部裸露出来。
郝澄不断地给江孟真擦拭降温,纱布用掉了好些,烈酒也用了一整坛,她两只手都酸麻得厉害,还记着给江孟真按摩四肢,促进他的血液循环。其实这样的动作,伴随着江孟真时不时逸出口中的呻吟声,场面看起来暧昧又旖旎。
不过夫郎都病成这样了,郝澄是半点心思都没有分出来在这些污糟的事情上,只一心想着要让江孟真快些把温度给降下来。
等到全身都搞定,郝澄的衣衫早就被汗水打湿。这大热的天,她穿得很是单薄,此时衣衫湿透,内里的轮廓便若隐若现,竹青转过头来,刚想说些什么,便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