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郝澄又回到位置上坐着,江孟真松了手,可哪也不去,就老老实实地在自家妻主的边上坐着。看着她办公,也无心去处理旁的事情,只等着郝澄把事情忙完了,好好把话摊开来谈清楚。
他在边上安静地坐着,郝澄到底还是没有狠心说冷话赶他出去,定了定心神无视他的存在,等专心致志地将院士要求她完成的公文稿写完,又检查润色了三遍,这才站起身来,活动酸麻的筋骨。
为了完成手上的公事,她足足花了好几个时辰,全身的关节都被她活动了一遍,她这才发现屋内的蜡烛快燃烧得只剩下一个点,油灯中的灯油也仅仅余下了一丁点。
她添了灯油,又拨正了灯芯,书房内瞬间就明亮起来。做完这一切工作,她转过头来,却发现江孟真还坐在她的身后,始终都没有离开这屋子过。
等她看过来,后者朝慌忙起身,结果因为坐得时间太久,未曾挪动过身子,江孟真一下子就朝她的反向倒了过来。郝澄下意识地接住了他的身体,后者抬起头与她对视,那双漂亮的眼眸中还带着几分惴惴不安。
江孟真手紧紧攥住她的衣袖,小心翼翼地试探道:“现在呢,现在咱们能够谈谈了吗?”
这语气实在是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