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孟真细腻的肌肤:“我何时说过你不好看了,大婚那日我夸了你多少句美。”
思及大婚晚上,江孟真面颊上便飞上两团红晕,他定了定神,轻声道:“女子在床上说的话算不得数。”
郝澄的手指轻柔地划过他的面颊:“那我现在可未曾在床上,夫郎在我心中最美,比任何人都美。”
江孟真嗔道:“这话太敷衍了,我不信。”
郝澄便吻他的额头,再亲过他的眉眼,每亲一口都要赞他一声,亲到后头她手也乱了章法,江孟真亦是有几分情动,偏偏马车妇又煞风景地停了车,一嗓子道:“正君,家主,已经到了。”
两个人方才从情迷意乱中惊醒,江孟真面红耳赤地推了她一把,郝澄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临下车的时候她还瞪了马车妇一眼。
后者被主家瞪得摸不着头脑,又被江孟真眼风一扫,小心肝吓得跳个不停。
方余身上有伤,郝澄便差人请了大夫过来为她看病。
诊断的结果是,方余被人打断了两根肋骨,需要好生静养,面上倒是被保护得很好,未曾破相,消了肿之后并无大碍。
郝澄听了结果也是松了口气,本朝虽说女子没有那么看重容貌,但做官要求五官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