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她,直起身子来,用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腰身:“你要去哪?”
郝澄衣服还未穿好呢,被他手这么一碰,激得又是一个激灵,磨了磨牙,语气里带了几分恶狠狠的意味:“你别撩拨我。”
江孟真昨天也被折腾得厉害,便放了手,改成抓住她那只先前没有被他压着的胳膊:“你想去哪?”
她连忙安抚道:“我就去小解,这会实在是憋不住了。你接着睡吧,尽管放心,我哪里也不跑。”
江孟真这才松开她,郝澄趁机收回自己被压了一晚上的手,甩了甩酸痛的胳膊,径直下了床。
等她从屏风后头回来,江孟真却并未像她以为的那样睡回笼觉,而是站在橱柜面前挑选今日要穿的衣物。
他绝大多数时候都十分守礼,但现在却赤裸着身子直接下了床,尽管屋内只有她和他两个,但他这举动还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她出声道:“怎么不披件衣服,就这么站着会着凉的?”
江孟真瞧了床上一眼,从橱柜里挑出来一件月白色的稠衫穿上,才别扭道:“都弄脏了。”
郝澄顺着他的视线凝聚到那张喜床上,看到皱巴巴的床单,和弄脏了的衣物,又想起昨夜的颠鸾倒凤,面上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