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子仿佛被这重重一脚踢得晃悠了一下。
郝澄脚也踢疼了,不过她按捺住了,没有在面上表现出来,免得呲牙咧嘴的,人家还当她不情愿娶夫。
喜公又朝郝澄撒了一把花,面上带着笑,口中还念念有词:“今日轿门两边开,金银财宝一直来。新郎新娘入房内,生子生孙做秀才!”
踢完了轿门便是跨火盆,郝澄掀开轿门,把盖着盖头的新嫁郎从轿子里背出来。
李管家立马用火折子点燃了火盆,火舌瞬间窜了半米高。郝澄把对方往上托了托,双手搁到他的臀部,等到火势小了些,大踏步的直接从火盆上跨了过去。
来捧场的立马齐声叫好,喜公在一旁喊道:“新郎过火不通惊,脚步慢慢到大厅。天成福禄富贵命,拜堂完婚乾坤定!”
跨完了火盆便是拜高堂和天地,郝澄的父母已亡,只能放个灵位。江孟真这边来了个亲娘,自然是江孟真使了手段“请来的。”
她全程都黑着脸,像是旁人欠了她几百万吊钱。郝澄也不看着丈母娘,只一路按喜公唱词吩咐来做,汗水都打湿了厚厚的喜服,心中不断碎碎念道:“都把她们当白菜,不紧张不紧张。”
好不容易等到喜公喊道:“妻夫交拜,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