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下奔了过来,用身体挡住了郝澄的去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一味的躲人也不可能。她干脆停下脚步,直白地问:“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情,说完了我要回去了。”
若不是乔木堵住了她的去路,她也不想为了不想干的人浪费自己的时间。
乔木还是头一回受她这冷脸,愣怔了一下,伸手摸去面上的雨水,勉强挤出个笑脸:“澄妹,我知道是我不对,是我太小心眼,喜欢斤斤计较。”
“打住!”郝澄打断她的话,“我爹娘只生了我一个,可没有什么姐姐妹妹的,还请乔女君自重,郝某高攀不起。”
乔木面色一僵,但还是改了口:“郝澄,我知道是我不对,但带你入狱,那都是方家动的手,这事情我真的不知道。我从未想过要毁了你的前途,你就看在我往日的情分上,看在你初来明州城我庇护了你那么多,不和我计较成不成。”
天色越发的暗沉,有人家的烟囱已经冒出了袅袅的炊烟。
雨变得大了些,细密的雨如羊毛一般落下来,雨水顺着郝澄的伞面滑落下来,在两个人直接隔出一道天然的珠帘。
郝澄沉默下来,而乔木则紧张地等着她的答复。拐角处的江孟真将车帘掀开一道缝隙,方才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