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有苟且,但那一幕还是足够让他窝火,自然不可能轻易就这么饶了郝澄。
他沉下脸来:“眼见为实,你又什么好解释的?”
郝澄一脸委屈:“那煞神近些日子来总是找我麻烦,这次又在酒楼闹了事。还是白管事找我过去的你不信尽管叫白管事来对质。她是你请来的人,自然不会为我隐瞒。”
江孟真又道:“欢喜冤家自然是吵吵闹闹,你怎么知道那乔榆不是瞧上了你,只当这是打情骂俏。不然的话,他要是真厌恶你,凭着他乔家的权势,岂不是轻易让你在明州城待不下去。”
不说还好,越说他面色越难看:“亏我还因为担心,特地赶过来看你。如今看来,我怕是自作多情了,那位乔公子年轻貌美,自然是我这种老男人比不上的。”
郝澄边听边摇头,但后头她头摇得都成拨浪鼓了,到后面,她头摇得头昏脑涨的,手却始终牢牢得抓住江孟真的手,不肯松开半分。
等江孟真说完,郝澄用空出来的那只手按压了几回额头侧边的太阳穴:“我从未没有那么想过,你能来我很高兴。方才真是一个意外,我也不知道乔公子为什么突然扑过来。”
江孟真还想说话,她用手指抵住他的唇:“你先别说,听我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