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暖气开的很足,他的唇和手都似乎带着火,周围的空气仿佛在不断的升温,眼看情形就要失控。
夏含艰难地推开了他的头,对上他不满又不解的眼神,贝齿咬着方才被他亲的红肿水润的唇,为难道,“我得回房了……今晚我都没看见你,所以过来跟你说声晚安。要是让老爸发现我在这边过夜,你今天的功夫就全白费啦!分数要直接扣成负的。”
白行东叹了口气,艰难的抽出手,抱着她倒在床上,把她紧紧的箍在臂弯里,努力平复着体内的躁动。道理他都懂,就是……忍的有点难受。
夏含难得乖顺的陪他静静的躺了一会儿,就起身下床,又贴上前给了他一个晚安吻,嬉笑着叮嘱他,“你一个人睡觉要乖乖的哦!唉,没办法,我是颗好白菜——可你也不能在老头子的眼皮子底下拱嘛!”说完,就转身一溜烟跑了。
白行东又好气又好笑,他哪能听不出来,她在变着法儿说他是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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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两人带着夏母硬塞过来的大包小包吃的用的,在她的殷殷叮嘱——主要是叮嘱白行东,她女儿在生活上有多不靠谱,当妈的最清楚,叮嘱了也没用——之下,回到了夏含的公寓。
白行东今天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