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穷人,生怕被失主讨了回去,恨不得藏着掖着、日夜看守着。
想通了这一点,她真是……更想抽打他了。
她直视着白行东那双充满红血丝、透着疲惫与哀求的眼眸,继续道,“然后是杜子舟。我不知道你在心里是怎么怀疑的,又是把我们想的有多么龌龊——我也不想知道。没有早点跟你提起他,是我做的不好,这点我承认。杜子舟的确跟我关系匪浅,因为,我们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他的胃本来就不好,那天给我挡酒又被灌的不轻,我当然要把他带回来照顾。”
“说到这里,我必须提醒你一下,你打了杜子舟,他应该挺不高兴的。他是自由搏击高手,有时候会去打比赛的那种。下回,不会有我在身前拦住他了。”
白行东从来不知道,原来心痛到了极致就是麻木,他已经感觉不到了,他胸腔里的那个东西,还在跳动吗?原来……原来他的错误,比他想象的更严重。
他插在大衣口袋中的右手,拳心攥着一个硬硬的小盒子,那是他在从机场回市中心的路上,经过珠宝店时,停下来买的。可是现在,他恐怕已经没有资格送出去了……
夏含按捺下心中的不忍,努力无视他眼中越发黯淡下去的光,“这是我没有说清楚而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