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就暖和起来了。”
夏含不怀好意的往他已经渐渐消下去的部位瞟了眼,意味深长的道,“嗯,血气是挺旺盛的。”然后一眼看到白行东的耳朵尖又泛红了。
就说血气旺盛嘛,这说红就红的。
走到车前,夏含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来,扭头问白行东:“你喝酒了吧,需要我来开车吗?”
刚才吃饭的时候夏含只象征性的抿了口红酒,其他时间都在喝柠檬水。她今天原本可是抱着发同事卡的念头来的,她怕自己喝了酒万一又酒壮色胆,别再控制不住自己把人家给怎么样了……这再一再二都有了,要是再来第三回,就算白行东不找她算账,她自己都想买根草绳去找根东南枝挂一挂了。
而她注意到白行东在听她讲故事的时候,可是紧张的灌了好几次红酒的。
其实白行东可不像她酒量那么菜,刚才又“散步”了好一会儿,酒意已经差不多都散了。不过安全起见,他还是把车钥匙交给了夏含。
白行东看着夏含专心开车的侧脸,她的鼻梁精致高挺,小巧的唇瓣微微嘟起,还有些红肿,他的心头一热。
他的目光热度太高,夏含没法无视,扭头斜飞了他一眼,“看什么看!再看就把你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