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一下。他稍稍松了松手,换了个坐姿,继续听夏含讲。
“按惯例他要被警察蜀黍问话,可是在警察拍打他口袋的时候就出问题了——”夏含杏眼圆睁,颇有戏剧性的语气一转,“他果然带着把短刀!这下性质可就不一样了,就地问话变成了带回局里问话,我作为受害者也跟着去了附近的警局。”
“那个变态当然不肯承认他跟踪我,他什么都不肯说。警察初步查探了一下,只查到他不是本地人,才搬来洛杉矶不久,在某个比较乱的区租房住,平时只打些擦车之类的短工,没有配偶小孩,也没有犯罪记录。问不到什么有用的,警察最多也只能关押他4时,毕竟他并没有直接伤害到我,也没有出言威胁我,证据不足啊。”夏含摊了摊手,一脸无奈。
白行东忍不住出声追问,声音干涩紧绷:“后来呢,就这么把他放了?”那她岂不是要一直生活在危险之中?
夏含摇摇手指,一脸神秘,“那怎么行!我注意到他租房的地址离我家相当远,你也知道,洛杉矶的公共交通几乎等于不存在,他十有八/九是开车到我家附近的。我给那个警察朋友打了个电话,让他帮我问一下他的交警朋友。结果你猜怎么着?”
“怎么?”
夏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