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东杀人的目光下,又赶紧改口,“当然啦,我相信你一定能追到。”
关掉,白行东收起在茶几上已经放麻了的两条长腿,揉了揉眉心,又叹了口气。
虽然跟杰森聊过也并没有什么用,但是好歹跟人倾诉了一下,之前那口把他憋的发慌的闷气似乎也消散了一些。
他想,接下来他一定要好好跟她谈谈。
他想知道,她心里对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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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含好容易在堵车中挤出生天,回到家中。
她先咕咚咕咚灌了一大杯凉水,缓解宿醉后身体脱水的状况,又走进衣帽间从衣柜中拿出一堆这个天气能穿的衣服。
对着镜子比划了半天,她终于挫败地发现依自己脖子这个凄惨的样子,非得穿个高领毛衣或者戴条大围巾,不然根本没法完全遮住。
她在心里恶狠狠地把白行东这样那样又那样这样,考虑着今天干脆称病不朝算了。这样一想,白行东简直就是个祸国殃民的奸妃妖孽啊,害的一向勤勉的夏女王都不早朝了。
夏含自诩是个敢作敢当的人,然而早上她完全是下意识的就开溜了,简直像个提上裤子就走,完全不顾床单中裹着的雨打娇花的渣男——就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