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跑题了。
她赶紧把跑偏的思维拉回来。
她除了腰有些酸以外,浑身清爽,身上套着自己的丝绸睡裙,应该是身后的人昨晚帮她清理过后换上的。感觉到他还没有苏醒的迹象,她微微松了一口气,小心地把横在自己腰间的手臂移开。熟睡的男人似无所觉,眼皮紧紧闭合着,浓密的睫毛在眼窝下投下一片阴影,薄唇微张,呼吸轻浅绵长。
她无心欣赏睡美男懵懂无邪的睡颜,蹑手蹑脚地下了床,拿起柜子里昨天预先备好的换洗衣物,去浴室迅速地冲了个战斗澡,换好衣服,随便梳理了一下长发。
她又捡起地上的晚宴手包、礼服裙子和皱皱巴巴的内衣,揉成一团塞进大包里。想了想,又从大包里翻出手包,取出里面的房卡,轻轻的放在桌子上,又轻手轻脚地出了门,小心地把房门合上。
听到门锁碰合的轻响,床上的男人缓缓地睁开眼睛,眼神晦暗不明的盯着那扇紧闭的房门。
她果然又走了。
跟上次一样,昨晚的热情如火就像一场春梦,没有留下她的任何个人物品的房间空荡荡的,还真的应了那句“春梦了无痕”。
哦,不,还是有痕迹的。
柔软的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