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钝,浴缸内的,水温刚刚好,她轻呼了口气微闭上眼。
封瑾想起在加拿大的那次便没有做任何避孕措施,这一次也没有,江溯流本身是医生,不可能疏忽大意。
所以,是故意的?
想想,也不是没有可能。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也许,有个和他的孩子也不错?
封瑾微微笑了起来。
公司的事已经趋向于平稳,再过几天,父亲也要回来了。
虽然封瑾也见过江溯流的父母,但那是在商务酒会和晚宴上见过寥寥几面。
那两位长辈也是伉俪情深,江父在商场上更是出了名的儒商,性情也温和,只是在家业落到了长子江溯风手上之后,便开始有些不一样,却也让江家更上一层。
江家背景深,却也十分低调。
为此,封瑾也鲜少听到什么消息。
也只在一次偶然去英国出差的时候,见到了在机场给江父江母接机的江溯流,那算是她第一次见到江家那个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江家二少。
那一次也因着封瑾身体不太舒服,所以并未上前问好,便与前来接机的合作方人员离开了。
谁知时间一晃,自己竟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