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好了,我会出去工作,把这套碗碟的钱还给你的。”顾曼锦一脸的愧疚,靳安南嘴上说着没事,她可是看得真切,他眼眶都红了。
“这些小账记什么呀,这套碗碟我早就想换了,这不一直懒着没去集市买。多亏你帮我都打碎了,我才能用上新的。”靳安南这善意的谎言撒起来连自己都心疼自己,“时间也不早了,你赶紧去休息。”靳安南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是深夜两点多了,连忙中断了这既定事故的追究,扶着送着把顾曼锦送回了她的房间内。
夜已深,顾曼锦睡下了,靳安南可睡不着,屋内亮着一盏黄灯,靳安南正在防范于未然的将值钱的易碎品藏起来,景德镇的这套精品碗碟已经牺牲了,不能再让其他无辜的易碎品同志们也跟着牺牲了,前车之鉴后事之师,靳安南以为自己已经做足了准备,没想到还是太轻敌了。
冬季鲜少露脸的太阳最近终于不再缺勤,晒了好久的衣衫终于干了,早早就起了的顾曼锦,把晾晒在露台的衣服收了下来,在陆家,只要是男士的衬衫西服总是要用烫斗熨平了才能挂进衣橱里,虽然没熨过衣服,但顾曼锦看过徐姐熨,好像并不难。
一切都准备就绪,顾曼锦怀揣着满腔的热血,把靳安南的白色衬衫铺平在熨板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