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捂着鼻子,一只手拿着蜡烛,小心的往顾曼锦那里走去,被打得绽开的皮肉流出的血已经凝固了,顾曼锦躺在那儿一动不动,凌湘兰用脚踢了顾曼锦几下,她微微的蜷缩了一下,表情有些难受,凌湘兰这才松了口气,还没死,要是这么容易就死了,可就一点意思也没有了。
“你可要撑住呀,这么快就死了,可就白白浪费了我为你费得这些心思了。”凌湘兰在顾曼锦的面前蹲了下来,抓住了顾曼锦的头发,强迫她的视线和她对视,嘴角带着一丝可怕的玩味,她把手中的蜡烛移动到了顾曼锦那被打的绽开的皮肉上,微微倾斜着,看着那带着高温的烛液滴落在顾曼锦的伤口上,看着顾曼锦脸上表情痛苦的变化,看着她瑟瑟发抖的身体,她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
吹熄了手中的蜡烛,凌湘兰锁上了地下室的门,带着满意的笑容,离开了,顾曼锦蜷缩在充斥着黑暗的角落里瑟瑟发抖,她体内的血液滚烫的像是沸腾的开水,身体却冷得像是置身在大冰柜,无声的泪水从眼角流出,时至今日是她的咎由自取,当初摘下恶魔果实的时候,就意味她要承担今日的恶果。
“徐姐,我这两天敲了六太太的房门好几次,她都没有应声。我感觉房间里根本就没有人,你说她会不会偷偷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