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应该带著金枪药之类的疗伤之物吧?”
秦扣枕闻言,动了动身子,费力的想伸手往衣襟内摸。只是身上伤处甚多,稍微一动,便是钻心般的疼痛。云纵见状,皱了皱眉,走过去伸手至他衣襟内,摸了一阵,找到个小瓷瓶,掏出来道:“是这个麽?”
秦扣枕微微的喘著气,轻轻点头。云纵将他的衣服拉开,寻找伤口,将瓶中的药粉倒出,用手抹在他的箭伤处。火辣辣的刺痛伴随著那人手掌的温暖一起袭来,秦扣枕紧紧闭著眼睛,没有发出声音,只有一阵一阵粗重的喘气。
好容易处里完伤口,云纵抬头,见秦扣枕面上一阵不自然的潮红,心下一惊,抬手便抚上了他的额头。秦扣枕下意识的往後一闪,云纵已经收回了手,皱起眉说了一句:“莫非发烧了……”
一面说,一面起身,向著山洞深处走去了。
秦扣枕浑身无力,伤口又痛,只能靠在洞壁上,不住的喘气。疼痛依旧,可是身上被那人手指碰触过的地方,仿佛又燃烧著另一种火焰,异常的刺痛和酥麻。
片刻,脚步声又回来了。云纵走到秦扣枕身边,将一块湿淋淋的布贴在了他额头上。秦扣枕微微呻吟了一声,看清楚云纵的衣袖短了一截。再仔细一看,他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