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竟是连恨他都不屑……
默默的转身,秦扣枕一步一步的走回云纵房内。
摆设依旧,只是少了墙上的拂尘和佩剑。
他死死的盯著被弃之於床头的碧玉簪,忽然大笑起来,一把将碧玉簪折成了两截。
尖端刺入掌心,汩汩的鲜血冒出,他却不觉得疼。
是他作茧自缚……是他自以为能玩弄天下人於鼓掌,以为云纵也不过如此,却在不知不觉中,深深的陷入了进去。
谁会……真心留在他身边?
云纵随著贺兰凌离去,行出半里路之远後,再也支撑不住,身子一晃,猛然一大口鲜血喷出。
贺兰凌大惊,急忙扶住他的身子:“云纵……”低头一瞧,却见他整件白刨的袖口处,竟已被鲜血浸得殷红一片。
“你,你受伤了?”他惊得语气都变了,立刻就要检查云纵的伤处。
云纵淡淡一笑,轻轻推开了他的手:“不碍事……”话音未落,身子已慢慢的软倒了下去。
原来他为了激发体内仅有的全部内力,往自己手臂上连扎了三剑,靠著痛觉爆发出所有潜力。因此才能单枪匹马闯入地牢,救出苏遗风,冲出庄外。
只是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