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不是那样的人!”辛汇唾了一口。
“不是那样的人?你以为母亲真的是病死的吗?她生你的时候,大出血,但是辛家的老夫人只知道在佛堂念经,那个老匹夫在外,没有一个人给她请稳婆——他口口声声她坏了家风,但是早在有你之前,他已经有了两个庶子!”
辛汇看着他,她固执的摇头:“不,我不信!”她用尽全身力气挣扎起来,“我不信,我要去见哥哥。”
晏隐伸手一推,她狠狠撞在柜门上:“哥哥?我不,就是,你的哥哥吗?”他哈哈笑起来。
“你这个疯子!”
“我当然是个疯子。既无爱,又无惧,生无可恋,死而无憾。”
他看着她额角的伤疤,眼眸深沉。
辛汇蜷缩回脚,四下看着周围,但目光所及没有一样趁手的兵器。
晏隐用尽了耐心,冷酷地扬起嘴角:“现在,轮到你了。”他捏住她的下巴,将一点药丸喂进她嘴里。
再一拍她的背,药丸顺着喉咙滚了下去。
“你给我吃了什么?”
“一点让你更清醒的东西。”
辛汇拼命想要吐出来,但是,药丸入口即化,吃下去便已经消失在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