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你这样我就会徇私。”辛奕华坚持原则不松口,“军纪在此,私放犯人——”
“哥哥——”辛汇可怜巴巴又叫了一声。
“房中禁足,没有我的命令不能出来。”他顿了顿,疲惫的挥挥手。
辛汇这回老实了,走了几步,站定想起什么似的:“哥哥可曾想过,派出去的信使都杳无音信,很可能,根本都没到过云州城?”
沉默从来不会是楚王的风格。
辛奕华一愣,辛汇已经慢慢走了。她来的时候,满身狼狈,一辆马车,上面乱七八糟塞了不少粮食,脸色颜色五彩斑斓不忍直视,要不是随身带的辛家的玉牌,兵士估计都得将她乱棍打出去。
他还记得才看到妹妹,虽然已经细心装扮,但还能看见额角的伤疤和走路时缓慢的步子,如花似玉的妹妹交出去,而却满身伤痕的回来。
亏她还说:“楚王待她尚好。”
不曾想,这回的禁足便真是禁足了,两个铁门神站在门口,几个侍卫站在窗口。
她出不得门,也见不到辛奕华,只听得外面成日旗鼓喧嚣,剑雨擂木,她知道父亲就在外面,但是却救不得,身为儿女,无事再比如此更加虐心。这样又是两天过去,送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