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腻的触觉在手指间黏糊着。
辛汇挥挥手,果然可以动了。
看来这人并不是那么难说话。
她一边揉着胳膊,一边龇牙咧嘴道谢。
这个人,好像不是想象中那么难说话,她想着多说说话,也许攀出点交情还能有个一线生机。
“诶,其实你不是凌云观的道士是不是?”她小心翼翼看着他。
大约她小心翼翼的表情取~悦了他,景玮扬眉,默认了这个答案。
“可是,晏隐叫你为武安君,而你自称楚王的兄长——难道你便是那位滞留齐国的楚国质子?”辛汇虽是疑问句,却是陈述的口气。
“你知道我。”
“我大哥曾经去过齐国……”辛汇没说下去。
“哦?那他一定听到很多关于我的故事……”景玮幽幽道。
辛汇眼看话题又要转冷,忙不迭补上两句干巴巴的夸赞道:“是,我哥哥说你胸有丘壑,非池中之物。”
景玮嗤笑了一声,不知是嘲讽还是笑纳。
“辛小姐可知,若不是朱子房中那位军戎,你今日嫁的可能是我。”
辛汇笑得更加尴尬:“哈哈——哪里哪里,你们楚人都喜欢苗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