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牡丹自然是分在第一拨,她浑浑噩噩醒来后,便陷入一种痴痴的状态,也不说话,只是阴沉沉坐在那里,问她话慢吞吞答上两句。
那剪苑齐头发的小宫娥战兢兢紧跟在她左右,却被她一巴掌推开了去。
美牙下午时候又用了一次药,此刻已经退了烧,只是仍旧昏睡,也被安置在牡丹身旁,而苑齐则跪坐在她身旁,也不说话。
军医的速度很快,分完之后,又做了核对,似乎和名单上的数目有些不对,便和旁边的一个女官说了什么,那女官寻常并不曾见到她,但是此刻俨然是坤和宫的主人一般,和军医对答如流。
小宫娥循着本能依附在牡丹身旁,但是也觉得这情形似乎不对:“牡丹姐姐,你说他们要干什么啊?”
牡丹不说话。小宫娥又左顾右盼,眼看周围都是些老弱病残,忽然福至心灵想要换到另一队身体健康的人群去。
却被侍卫裆下:“退回去。”
小宫娥看见刀光,双脚一软,立马退了回来。
宫中静如鬼棺,只听见火烛的炸裂声,小宫娥本来就是仗着嘴皮子和小聪明混日子的人,被侍卫这么一挡,再看军医的架势和他身旁一溜银针,心头竟也隐隐明白这似乎和宫中诡异的疫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