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女人,他见得不多,但也不少,单现在宅子后面枯井里还扔了几个,只有鞭子才能让她们听话,而这个过程里,光是想想便觉得浑身发烫。
“女奴?”辛汇狐疑的看他,他那只眼睛看到自己是女奴,就凭她长得比楚国这些瘦不拉几的人略微胖一点?呸。
卒长扬眉:“你带这奴籍红绳,不是女奴难道还是王后不成?”
辛汇傻傻看向手腕上的红绳。
来不及慢慢说了,楚王忙低声解释道:“事急从权,这样出来便不会引起注意。”楚国都城中太多这样的兵士和掳获而来的女奴,微服,微服,只是微服……啊
辛汇勃然大怒,她转身一把抱住身旁一个半人高的裸女芍药彩瓷梅瓶,轻而易举举了起来,楚王大骇,还未说话,便见她用力掷了出去,正中楚王身后一个鬼鬼祟祟拿凳子摸过来的家伙,满身瓷片渣子混着血色流淌下来,特别是下身那一块,看得楚王命根儿跟着一疼。
梅瓶里面却不知被谁放了几块玉兔儿琉璃盏儿,碎裂瞬间,里面的物件也飞出来,这一下,直接撞翻了更远出的巨枝油灯,滚烫烫的油脂泼溅出来,顺着欢喜佛身旁一路滴淌,点燃了佛龛前的布料。
大半个勾栏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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