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她和曾经的你很像吗?不过,这倒是也难怪……”
他的身影猛然僵了一僵,剩下的话没有听清,只头也不回地走了。
陈楚边境的行商来往向来频繁,一个特批售牛羊的贩子赶着一大群脏兮兮的牛羊通过了检查,在陈国的一处秘密宰杀场中,一封封带着异味的秘信被从牲畜的肠胃和臀部取出,然后经过特殊处理后送到了陈国最有权势的人手里。
陈王一双小眼睛气的愈发得小,一巴掌拍在案牍上:“穆承词这个蠢货,入宫这么许久,竟连景珝的头发都没有摸到。现在辛女楚宫独宠,倘若有天她再生下一儿半女……”他后面的话几乎咬牙。
陈国太子肃立一侧,神色复杂。
陈王又看一眼密报,气得拍了拍圆滚滚的胸口:“辛家那个老匹夫,寡人不过是稍微在战场对他们动了那么一点心思,竟然就敢明目张胆和楚国的竖子合谋,用了假身份来糊弄寡人,眼下辛女进了宫,打耗子怕脏了米,实不好动手——不行,绝对不能让她生出孩子来!”
太子眉尖紧蹙,想了一想,缓缓说道:“父王所思的确有理,但是此事儿臣来看,却并不这样简单。楚王模样,便是当时不知,他日也必为父王知晓,景珝这样做,想来更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