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器,鸯做灯引:“既是如此,为何儿女婚嫁却要用那鸳鸯为介,鸿雁为媒,可听说,在生愿作鸳鸯鸟到死如花也并头。”
刘嬷嬷见她冥顽不灵,气的嗝的一声打了个大嗝,美牙慌忙帮她顺气,只用眼神拼命瞅自家小姐:少说一句不会少块肉罢。
“你这话,却是从什么地方听来——哎,我是管不了你了,也没脸再去见我家夫人,左右明日我便一根白绫……”她说着便哆哆嗦嗦起身。
辛汇唬了一跳,却不知道哪里又说错甚么,只慌忙起身拉住这个祖母亦仆亦友的老祖宗,好声好气说了好些软话,又一并允诺自当好好听她,这才稍稍令她顺了顺气。
“小姐真的听老身的?”
“听,自然听,祖母可吩咐了,您的话就是她的话,当句句听。”
“不要嬉皮笑脸。”——辛汇立刻止住笑意。
“好生听着。”——辛汇竖起了耳朵。
“小姐新到楚宫,宗亲原在陈国,可以依仗的只有王上一人尔。”又是这句,辛汇暗暗嘀咕。
“换言之,小姐的所有命运都掌握在王上手中,可是对这样的王上,小姐可曾去想过,王上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喜爱什么样的女子?厌弃何样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