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两人外,竟然还有桌椅板凳,只是上面落了一层灰。
“爷爷,您最近有得罪什么人吗?”
在黑暗中,没人来,楚安然便主动说话。
“整天在家里,能得罪什么人?”
听了傅忠国的话,楚安然眨了眨眼,轻声说:“爷爷,绑架的人不是我,你没必要说话这么凶。”
“你……”傅忠国将头别开,闷闷说:“连累你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要是当时你不多管闲事,他们也不会抓你。”
“……”
楚安然被他的话说得哑口无言,好心救他竟然还遭到如此嫌弃。
于是没好气说道:“怪不得孙子孙女都和您不亲,活该!”
“楚安然,乔家就这么教你做人孙媳妇的?”傅忠国沉声问,听声音情绪已经不好。
“我从小就这样,没人教我怎么做孙媳妇。”
楚安然耸了耸肩,实话实说。
也是今年才回到乔家,当然提不上这个,而她前面的生活,若不刻意回想,都已经快记不得了。
傅忠国哑言,看向坐在他身边的女人,也不过才二十来岁,景嫣这个时候还是能在傅显山怀里撒娇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