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套,躺在床上,喃喃出声,“还在工作?”
“胡叔刚发给一份这批新兵的各项指标,我正在做图表分析。”傅景逸也没有瞒着,老实交代。
“怎么会发给你?”楚安然下意识问出口。
当她如此问时,傅景逸显然愣住,他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察觉到气氛突然凝滞,话题突然终结,楚安然又开口,“刚刚听小焓说你正在做卧底任务,这算是善意的谎言吗?”
她虽然没有受过军事化的教育,但是见过傅忠国和傅景逸教育孩子,在两个孩子不听话、产生质疑的时候,他们会习惯性地说,‘军人不撒谎’,所以她只当傅景逸对傅子焓说的话是善意的谎言。
“安然……”
傅景逸放下手中的工作,垂眸看向她。
这一声‘安然’,却是让楚安然心突然提起来,却又不想表现太明显,只是如平常一样,回了“嗯?”。
“胡叔是有让我回去的意愿。”傅景逸伸手抚上她的脸,并不想瞒着她。
胡炳德现在已经有意无意的会和自己联系,偶尔聊聊部队上的事情,这样明显的暗示他不可能不清楚,虽然并不是正式,但他想离正式也不会太远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