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惜朝像是在鬼门关里转了一圈才又活着回来。
一切都妥当后,容诗涵坐在床边眼泪汪汪的看着湛惜朝干裂的嘴唇,去接了杯水又拿了湿毛巾,小心翼翼为他擦拭,因为他还没醒,她不敢让他真的喝水。
夜深人静,容诗涵将灯关了,握着他粗糙的手伏在了他的身上。
这件事她并未叫来容家的人插手,一来她自己并不是不能解决,只要湛惜朝平安就好,二来她明白湛惜朝如果清醒着,也一定不会让她求她爷爷帮忙。
容诗涵这一天像是坐了一趟跌宕起伏的云霄飞车,疲惫的她很快便沉沉入睡。
容诗涵第二天醒来唯一的感觉就是浑身酸痛,酥麻的双腿致使她差点没站起来。
照葫芦画瓢的容诗涵也早早的洗漱完后就去厨房做早餐,结果煮的粥扑了一地,想炒个鸡蛋差点没把厨房给点了,弄得一团糟之际,厨房门口响起了微微的咳笑声。
容诗涵惊讶的回头,看到湛惜朝一脸苍白的孱弱靠着门框,笑容有些苦涩。
容诗涵手上黏糊糊的一片,不能扑进他怀里,只能与他面对面的质问着:“你为什么要打那个东西,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就死了!”
既然已经被发现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