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
“……分手……”湛惜朝的声音极其微弱,就像重患口中最后的嘤咛,轻到让人听不清。
容诗涵却听清了,从没想过真正分手的她像是经历了地震,一瞬间脑海里产生了巨大的晕眩。
“分手我不是没想过,”他回复了正常的声音,“我很多次想对你说出口,可是看到你的眼睛,你的样子,我发现我的嘴好像长在了你的身上,我要开口说出那两个字,却比你更想哭。”
“我一次次质问自己是不是对你太好了,才让你有恃无恐的伤害我,答案是错或许在于我,是我给了你任性的权利,但我却无法剥夺。”
他接着说:“容诗涵,你的错并不在于这次你推翻了我们的恋情,而是你心中根本没有我。你做了什么都不要紧,你明知道我会原谅你,可是你却没有告诉我你的决定,每次我都是最后一个知道的。无论什么事,你都在心虚的隐瞒我,我只能乐天的对自己说或许这也是你对我的一种爱,然而,我一味的忍让只有你的不知悔改。所以不要问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容诗涵的字典里只有正确两个字,她没认真向任何人低头认过错,她得到的宠爱太多了,因此她时常会忽略了周围人的感受,总是自以为所有的爱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