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诗涵的衣服干透了之后湛惜朝才让她换上,他洗衣服特别的仔细,所以衣服总搓的有些硬,但是洗的比机器还要干净。
湛惜朝外衣和衬衣都给她了,现在还只穿着个背心,入夜已经有些凉了,尽管他能忍,但还是打了几个喷嚏。
容诗涵把自己的防水墨绿色外衣脱了下来,然后默默走到湛惜朝面前,踮脚把衣服扣到他身上。
湛惜朝温柔的躬身,吻了吻她的唇,“我不冷,你穿着吧。”
容诗涵猜湛惜朝大概已经变过声了,明显和以前清澈的嗓音不同。
湛惜朝的声音不是那种粗犷沙哑、也不是那种由鼻腔发出的微尖的嗓音,而是十分温润、好像嗓子眼里含着个东西,类似于十分清澈悦耳的清鼓音,既不粗也不细,恰到好处十分好听。
他对她轻声说话的时候,低语呢喃,柔柔的拨撩着人心。
容诗涵把袖子给他塞了进去,自己的衣服他穿着有些小,袖子和衣摆都很短,看起来笨拙好笑。
她钻进湛惜朝的怀里蹭了蹭,“一会这就是我的被窝了。”
湛惜朝这才没把衣服脱下来,穿着媳妇的衣服干活,身体和心里都是暖洋洋的。
可能是因为生理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