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有些合拢,他以指尖划开,握着阳物放在穴口。
“姐姐不要怕,慢慢坐下来……放松小腹,不会疼的。”
伞端刚刚含进去,秦窈便想收紧小腹,听了他的话,呼吸几下又松开来。
坐着比躺着的感觉更加清晰,加之此次是她掌控他在身体里的深浅,以往感知到的皆强烈几倍。
大抵是因这个缘故,她又体会到了最初几次被他插开的胀痛,腿软得无力支撑自己。若不是他握着腰窝,恐怕她会跌坐下去。
她含得很慢,磨蹭许久才肯再坐下一点。秦纵看着穴口处的水液下滑,绵延不绝,露在外面的肉刃覆上一层又一层水膜,糜艳凶恶。
水这般丰沛,她应不是身体里疼,心里紧张罢了。
“天下女子数不胜数,嫁了人都会同丈夫做这些亲密事,姐姐不是一人。我心悦姐姐得要疯,渴望姐姐也亲近我,姐姐做什么我都只会欢喜,姐姐不羞啊。”
他说得是,但凡生为女子,总要同丈夫行房。而她又比许多女子幸运,嫁的男子不只宠爱她,她恰巧对他也有情。
他们一同长大,她身上的一切他都熟悉。是她怕露出不好的形态,引致他心生厌倦。
“阿纵,我很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