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是从哪里学的花样?”
“姐姐是女子,故而不知,”秦纵戏谑地迎着她怕羞又好奇的眼睛,握着一边奶儿揉弄,“男儿心里有了心悦的姑娘,脑中便都是同她欢爱的念头,想的多了,有些事情自然无师自通,何须人教。”
秦窈微微挺着胸口,分神想起他抄写的经书与雕刻的偶人,他做这些事时脑中想的都是如何同她欢爱么?
他的姐姐忽然将头钻进颈间,不停地钻,可爱得秦纵心软如水,亲了亲她通红的耳廓。
“姐姐不羞啊,这里只我们两个人,”说着,声音诱惑,“姐姐方才想到了什么,我也想知道。”
她不是刚懂情事的姑娘,被他压在身下进入过几个月,不会只听几句话便羞成如此。
秦窈初时不欲说,耐不住他的引诱撒娇,口齿羞然道:“那些经书同偶人……”
联合方才说的话,秦纵猜出她想到了些什么,低声笑道:“姐姐想得不错,抄经书同雕偶人虽要十分集中精力,可我易于分心,想的尽是如何勾引姐姐脱下衣裳,捧着奶儿喂我,张开腿让我将肿胀的阳具插进姐姐的身体。
我不只要姐姐躺着,还想姐姐卧着,坐着,跪着,站着,床榻,书房,园亭,凡身体能摆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