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剧烈地一收一缩,紧紧地绞住肉刃。
这个体位秦纵没有用过,不敢强行插到底,怕伤了她。
他掰开她的双腿,不许她夹紧,浅浅抽出,深深插入。她的穴水留个不停,沿着紫黑的柱身滑落到他的耻毛上,被褥上。
“阿纵……你不可以进去了……”秦窈不停吸着气,额上满是细汗。
她这样直直坐在他身上,只觉得肉刃可以毫无遮拦地插进很深很深的、她不知道的地方。她害怕了。
秦纵看了看还留在她穴外的半截肉刃,闭了闭眼,压下翻腾的欲火,揉着她的奶儿道:“我不动,姐姐来将它全部吃下去。”
“吃?”秦窈看看他,又低头去看青筋暴起的肉刃,头摇得似拨浪鼓,“阿纵,我不要。”
“姐姐方才不是答应了我一件事么,我想要姐姐将它放进身体里。”
“真、真的么?”她茫然无措。
秦纵撩开她湿濡贴在身前的发丝,声音肯定:“真的,姐姐方才答应了。”
有些自小培养出来的东西,即便是忘记一切,身体亦会记得。
秦窈年幼时便受到教导,要言而有信,答应过的事定要兑现,否则不应应允。
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