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地去想,脑里如同一片幽黑的水潭,浮现不出任何东西。
躁痒又侵扰着她,聚不起心神,急切地蹭着他的手臂:“阿纵,我真的想不到,你帮帮我好不好?”
秦纵拭去她面上的热汗:“我帮姐姐,姐姐要答应我一件事。”
她连忙点头,模样乖巧:“好,我答应你。”
他还未说是何事。
秦纵失笑。罢了,说了她此刻想不出利弊。
将她的腿分开至极限,放在腰两侧,肉刃沿着泥泞的细缝上下滑动几下,沾染上黏滑的水,伞端对准入口破开粘在一起的软肉深入。
秦窈弓起腰,喘了一下。
腔壁不断被撑长,肉刃进到哪里褶皱便延开至哪里,严无缝隙地包裹地着它。
“姐姐还难受么?”
秦纵耐心撑开穴径,软肉娇娇软软地挨贴上来,他抽出去时也不知松开,被拉至体外,肉色糜艳,怡然自得地泛着晶莹的水光。
纯至深处自然媚。
秦纵暗着眼光,又将肉刃插进去,软肉随之不见,随他进到更深处。
秦窈颤颤地等待。
他进到手指达不到的幽处,沉重缓慢地撞击软肉,盘踞的躁痒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