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绎坐起身去吻她,周遥戳心戳肺。
“嗷——”周遥瘪了嘴,鼻子嘴巴皱在一起,“骆老板,太深——呜——”
她在他怀里缩成一团,心尖儿直颤。骆绎轻吻着她,用嘴唇抬起她的下巴,暗哑道:“自己来。”
周遥一下一下轻喘着气,慢慢蠕动,起落。起初还有些生涩,渐渐就找到感觉。
骆绎盯着她脸上闪过的每一丝表情,迷茫,懵懂,欣喜,愉悦。
他抚摸着她,粗粝的指肚摸一摸蚊子咬的那处小包,凸凸的,烫烫的,又移到底下,相交之处,轻揉细捻。
“呜——”周遥受不住,扑过去抱住他的脖子,“不行了——”
“继续。”他似命令,似诱惑。
她歪在他肩膀上,不肯动了:“我真的不行了——”
骆绎侧头吻住她的嘴,翻身把她压进沙发里。
……
周遥大清早溜回去自己房间,睡了一小时回笼觉,再起床和夏总等人一道去参加玉石原料展销会。
主办方的工作人员专程来接待,提议早餐去外边吃过桥米线。
他们去了景洪当地一家老字号店,正是早餐时候,店内人头攒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