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骆绎淡笑应付:“老了。”
“以前第一次见到骆主管,那气质不同寻常,我就说将来一定大有可观。”
“过奖。”
骆绎坐在酒桌上,看着几个曾在自己落魄时对自己嗤之以鼻的人如今转而溜须拍马,颇觉讽刺与无趣。
他一面接招应付,一面不动声色观察众人,也留着心眼听些珠宝行业几大公司间的八卦琐事。
供应商里有一位三十出头的女人,一桌子男人聊天无趣,难免讲几个黄色笑话逗那女人玩,又不停劝酒灌酒,越闹越大,举止轻浮。
“徐小姐,你刚敬了他,可没敬我呀。”一个近四十的男人拉住徐姓女人的腕子,“这杯酒你必须得赔我喝了。”
徐姓女人难堪地强笑着:“先缓一会儿,待会儿再敬——”
“不用等啦,就现在,我俩喝个交杯酒?”
“真的缓一会儿。”
“来嘛。还怕羞不成?”
当当两下,酒杯敲转盘。
骆绎晃了晃手里空空的酒杯,淡笑道:“请我喝酒,怎么酒全让女人喝了?”
“哎呀,怎么能让骆主管空杯子呢。太失礼了。”那人放过了徐姓女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