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她安定了少许,喘了口气,“我不想明早跟同学一起去买。”
他用力握了握她的头。
骆绎迅速收拾好自己了,周遥还在套毛衣,她腿脚打颤,刚刚折腾过,身子软得没力气。
“穿反了。”骆绎一大步过去,把她衣服拉过来翻了个面儿,“伸手。”
周遥伸手,骆绎给她套上毛衣,把她头发拨出来;她弯不下腰,他蹲下给她穿上袜子鞋子,拉了她手腕,抄起桌上的钥匙,出了门去。
摩托车在山路上行驶,雨水噼里啪啦拍打着雨衣面,周遥闭紧眼睛搂紧骆绎,一声不吭。
不久前身心上的刺激和欢悦荡然无存,短暂的脱轨欢愉后,取之而代是无尽的懊丧与烦恼。
恋爱事小,生子事大。她目前根本没有怀孕准备,她还在读书,不是要孩子的时候。别说她了,周教授和夏总也无法接受女儿出来旅行一个月结果却带一个孩子回学校。想到父母,周遥抬不起头。
雨夜,空气像一张浸过水的面罩捂住人面,潮湿,沉闷,压抑,像此刻的心情。
连天空也黢黑一片,没有星星,没有月亮,山脉的棱廓都看不清晰了。
摩托车冲到山下小镇的药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