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碎啤酒瓶刺穿喉咙。”陆叙又说了一遍,“燕琳现在想见你,别人说话她一律不听。”
骆绎沉默半刻,呼出一口烟了,道:“走吧。”
……
医院离派出所不远,步行只需五分钟。
病房外的走廊上,几个民警和医生低声交谈着。
骆绎经过,隐约听到医生说:“……手掌虎口割裂……防御伤……多处擦伤……外。阴撕裂……”
骆绎走到病房门口,脚步停了一下,推门进去。
燕琳半躺在病床上,额头贴着纱布,脸颊被抽打肿了,涂了药水,十分凄惨。
她手指也缠了纱布,指缝间却松松地夹着一根烟,缓缓抽着,她眼神移过来看向骆绎,悲哀与怨恨转瞬即逝,变得冷漠。
骆绎过去把她手里的烟抽下来,掐灭了扔进垃圾桶,说:“医院里不能抽烟。”
“你来就想跟我讲这个?”燕琳抬眼,胸膛起伏。
骆绎拉了把椅子过来坐下,沉默了好一会儿,低声说:“把你牵扯进来,我很抱歉。——你好好休息养伤,别想太多,别给自己——”
他意识到说什么都是空白,话便撂在了半路。
他低眸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