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蹊跷的是,救援队只接到过一个救援电话,阿敏打的;而阿敏接到的求救电话是莫阳打的。据阿敏说,她后来又接到过一个电话,但那已经是在她报警的十分钟之后。
那么,岸边的人在干什么?
出事的是最无心机的苏琳琳,尝试救她的则是这群人里头心地最净的周遥。
是巧合和意外,还是有人算准了赌一把?
骆绎和陆叙谈判那天,陆叙问他,为什么出门不到两个月就突然返回稻城。他自然有他的目的。
骆绎手指轻敲着座椅扶手,半刻后,他弯腰拉开书桌最底下的抽屉,从一摞书里抽出一个黑色的记事本翻开,本子里夹了一张照片。
照片是在毕业典礼的礼堂门口,草地上全是花朵和彩带,一个男人淡淡笑着,一手抄兜一手搭着身边年轻男孩的肩膀。年轻人穿着蓝色的硕士服,抱着花和学位证书,警惕地看着镜头,一只手还紧张地攥着哥哥的t恤。
那个孩子,说话总是慢慢吞吞的,很久很久才能说出一个句子。
“哥,……我喜欢石头,……也喜欢泥土。……我想走遍这个国家的山川河流。”
“哥,……我愿意把这一生都埋在实验室里。……不寂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