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周遥问:“那你现在是想明白了,还是没想明白?”
他眸光闪了闪,反问:“你觉得呢?”
周遥眼里流出一丝沮丧,蔫蔫地说:“想明白了。”
骆绎把花生米放进嘴里,嚼着,嘴角弯了弯,不置可否。
周遥没精打采地拿筷子夹了几粒玉米粒吃吃,又问:“骆老板,你曾经有过想结婚的一个人吗?”
他看着走过来敬酒的熟人,随口说:“有过。”
周遥心里有些刺痛,微微一笑:“那感觉应该很神奇。——我没有过。”
有人来敬酒,骆绎应酬了一杯,放下杯子了又开始捻花生米,淡淡道:“你还年轻。”
周遥执着问:“既然想过要结,后来为什么又没结了?”
这个问题被周围的人声淹没。藏族人爱酒,碰上喜庆更要多喝几杯。同坐一个屋檐下,哪管认不认识,端起碗便干。
骆绎被周围人敬了好几道,再也无暇顾及周遥这边。
周遥耷拉下肩膀,瘪了嘴,盯着自己碗里的酒看了一会儿,索性也端起来一口闷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