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也没有隐瞒直接说道:“祖母是被人所害才染上那个东西,不过祖母这些日子吃的不怎么厉害,谁知道在除夕宴上发作了。”
长孙念只觉得不敢置信,那目光像在看个不认识的一般,庐阳长公主心里怪不舒服的,还没开口说话就听她最宝贝的孙子用怀疑的语气问:“祖母觉得无可厚非?”
“自然,本宫是圣上胞姐,纵然本朝禁止吸食罂/粟,那圣上也不会对本宫如何的,最多不过是教训一顿罢了。”她说完就想起了苦心经营的名声,不过转念一想那名声已经没太大的作用,都是当年为了对付长孙昭才想出来的懒主意。
长孙念一声不吭就那样静静站着,暗沉沉的宫殿里没几处点燃的烛火,衬得他的表情愈加阴森,便是庐阳长公主都觉得可怖起来。
“念儿,你这是怎么了?”
“祖母如此胆大妄为可曾想过您身后是谁?冠着谁家姓氏?可曾想过长孙氏一门的名声还有已逝祖父的名声,吸食罂/粟是怎样的罪责?当年圣上可是亲自处置了犯事的皇亲,您说您是圣上胞姐不必担忧,可长孙家的数代清誉都毁到了你的手里?祖母可曾想过孙儿身为长孙家子孙该如何自处?!”
庐阳长公主本来不以为然的,长孙氏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