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是圣上胞姐,平宁侯的母亲,霍氏你身为平宁侯夫人竟然纵容下人如此编排本宫,本宫这就着人告诉圣上,让圣上下旨休了你!”
霍容玥怒气反笑:“殿下这是说的什么话,妾身什么都没说,嬷嬷也只是说味道像,说不准是您身上的脂粉混淆在一起闻岔了,您身正不怕影子斜何必如此大惊小怪,再说妾身并无过错,便是要休妻也是侯爷来休,让圣上做拆散人夫妻的事儿不大好吧?”
其实霍容玥心里也没底,圣上到底会对庐阳长公主偏袒到何种地步,但是追究陷害公主的责任也找不到她身上来,毕竟她什么都没说,有人做贼心虚而已。
“好你个霍氏竟如此刁滑!本宫真是看走眼竟让你进我家大门,真真是毁了长孙家一世清誉,你等着,本宫这就进宫告诉圣上你的恶性,让你看看本宫到底能不能让圣上休了你!”庐阳长公主提起裙子要走,可看霍容玥连挽留也不曾,那提着的心更加忐忑,她沾上罂/粟也是偶然,不过是□□一罢那新得的戏子持着一杆烟枪神情很是享受,她当时正意乱情迷,伸手夺过烟枪吸了一口,吐出那烟时脑子已然飘飘然,那戏子苦苦劝说她不能再食却不说烟枪里是什么东西,可那飘飘然的感觉让人欲罢不能,等她意识到手里烟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