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无半分尊重之心,枉费殿下还为你百般思虑。”
且不说庐阳长公主如何为她百般思虑,她霍府家事何时容一厚颜无耻的女人指手画脚?
霍容玥示意长孙昭不必动怒,缓缓笑曰:“姑娘是否操心太过?如今公主殿下将你推入这进退两难之地,你可有为自个想过退路?”
魏红棉一怔想开口反驳,谁知横在脖颈的匕首不知不觉间往前挪了那么一寸,锋利的刀刃迅速划破她细嫩的皮肤,血珠子顺着脖子往下流,虽然疼得厉害,但顾忌自个脸面强撑着没有去擦,反倒冷笑道:“妾是殿下赏给侯爷的,你——”
不等她说完霍容玥忽然冷声朝长孙昭道:“夫君快去报官,这女子不知从哪来却想在咱们府中讹诈,还拿着匕首意欲行凶,请官差速速来咱们府上拿人!”
“好。”夫妻心意相通,霍容玥一席话下来长孙昭已然明白她要做什么,一步步朝前走,逼得那魏红棉小心翼翼往后退。
魏红棉将匕首拿的近一些,强装镇定威胁:“侯爷不要再过来,否则妾这一手下去,妾便死在侯府中,到时候妾必然安身在侯府墓地。”
长孙昭冷笑一声,眼睛盯着她泛着白光的匕首上,趁她不备腾空而起,一脚踢开她攥在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