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明明挺不好意思,“我也只能做这点事了。”
别的都是沈肆来,用不到他。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边走边说,谈的都是有关苏夏的病情,在商议着法子让她能尽快放下。
病房里,气氛宁静。
苏夏躺在床上,沈肆在床边坐了一会儿,掀开被子一角,侧身躺进去,把她搂到怀里。
“明天我生日,”沈肆的鼻尖蹭着她的头发,“你说有礼物要送给我。”
苏夏闭着眼睛,“送不了了。”
沈肆问,“为什么?”
苏夏的声音平稳,身子却在发颤,“我不想再去草原。”
摸了摸她的肩头,沈肆低声安抚她,“那就不去。”
一阵静默过后,苏夏睁开眼睛,她把手虚放在男人腰部,迟迟不敢碰上去,“疼吗?”
沈肆说,“不疼。”
苏夏没有再像那次一样,态度坚决的要求沈肆给她看身上的伤,确定他所说的答案是真是假。
到底还是害怕。
她在试图骗自己去相信,效果并不理想。
腰上划出一道口子,摘了一个肾,怎么可能不疼。
苏夏垂着头,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