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开椅子坐下来,随意散漫,不见丝毫紧张。
“你已经一声不响的把你爸送去岛上了,现在轮到我了是吗?说说,给我准备的是什么地方?”
沈穆锌支着头,皮笑肉不笑,“我猜猜,是来叫我永远不要再回国,对吗?”
“张佩欠下那笔巨额债务,是你设的局。”
随着沈肆的声音响起,那个名字出来,周遭气压骤然降低,一再低到极端。
沈穆锌垂了眼帘,细长的眼眸里有什么闪过。
他挑起的唇角也缓缓的收了回去。
动作并不明显,甚至细微到几不可查,却是透露那个名字对他造成的影响,不是在听到陌生人的时候会有的。
“你在看戏,想看的精彩。”沈肆说,语调没有起伏,“你想让外界人知道,我沈肆的生母是一个沉迷毒|品的人。”
沈穆锌笑出声,他的呼吸却在这一刻出现了紊乱,转瞬即逝,“笑话,我为什么要那么做?”
沈肆的话语像一根刺,“因为你自卑。”
沈穆锌不笑了,他的面色阴暗到了极点,放在扶手上的手神经质的动了动,握成拳头。
“你嫉恨我从小到大都处处压着你。”沈肆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