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眼皮,眸光深沉。
苏夏拍拍沈肆,抱住他的脖子,在他的喉结上亲了亲,“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嗯?”
沈肆唤她,“苏夏。”
苏夏认真倾听。
“我们不要有误会,不要吵架,不要分开。”沈肆凝视着他的女人,嗓音从喉咙里震出,低沉而富有磁性,“好不好?”
苏夏的嘴角翘了翘,弧度荡开了,她嘟囔,“你如果不是冰山脸,我会更感动。”
沈肆的额角隐隐抽了抽。
她的眼角有泪光,他看见了,不自禁的抬手抹去,心口温暖。
苏夏哈欠连天,脑子里忽然闪过什么,好像遗漏了某个东西,但她很快被睡意席卷。
听了一会儿女人悠长的呼吸声,沈肆起身出去,他立在窗口,打火机叮一声响,烟头燃烧,气味弥漫。
上次尝尼古丁的味道,是查到张佩,让他心神不宁。
这次也是。
沈肆吐出一团白雾,修长的手指弹了弹烟身,抽了两口之后,便将燃到一半的烟掐灭。
他吹了会儿风,直至身上的烟味散去,才转身回房。
第二天,苏夏去剧团,陈放来找她,“昨天你把手机落桌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