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小叔,自己拿椅子把腿打折,躺医院了。”
苏夏的眼皮猛地一跳,“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明明跟沈家人不熟,这消息哪来的?
“程老头看我的演出,我跟他喝了一杯。”白明明说,“你也知道,老年人里头,十个有九个爱唠叨的,另外一个是哑巴。”
“他跟我说了一大堆,有的没的,还重复,我听的都快睡着了。”
苏夏的心神不宁。
看来是真的了。
沈穆锌发什么疯,为什么自残?
苏夏啃着嘴角,她忘了,所有的事放在那个人身上,都有可能。
白明明在那头咋呼,“沈穆锌不是艺术家吗,随便画两笔,就够一个人吃穿一辈子,怎么行为那么偏激?”
“小夏,我跟你说啊,那种人很可怕的,脑回路不正常,还好你不在老宅住了,以后不会有交集。”
苏夏的表情很不好。
要是真如明明说的,不会有交集,她就能放心了。
但恐怕不太可能。
白明明问,“沈肆醒了没有?”
苏夏说,“醒了。”
白明明拔高声音,“他能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