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本身的畏惧,她更怕亲眼目睹针头戳破别人的血管。
也许是童年留下的阴影吧,她不记得了。
护士走后,沈肆靠在床头,凝视着苏夏,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
苏夏坐在椅子上,无奈的看看被握住的那只手,“我又不跑。”
沈肆摸着她的手指,在无名指上停留片刻,“老婆。”
苏夏怔了怔,“嗯……”
男人总是不苟言笑的面庞有一丝笑意出现,裹着几分愉悦,还有几分腼腆。
她眨眨眼睛,不可思议。
下一秒,沈肆唇边的那一点弧度利落收敛,恢复成一贯的冰山脸。
苏夏都怀疑自己产生了错觉。
沈肆突兀的问道,“喜欢柏林吗?”
“没逛呢。”苏夏实话实说,“不知道这里怎么样。”
以前也来过德国两三次,在不同城市,无外乎都是一下飞机就去酒店,练习,比赛,回国。
她没有停下来,四处游玩的机会和时间。
沈肆说,“我会叫艾伦带你在附近走走。”
“你是说费兰克的儿子吗?”苏夏瞥一眼沈肆,慢悠悠的说道,“他人高马大,笑起来很明朗,